张采萱责备的话在看到秦肃凛胸口的伤口时顿住,皮肉翻开,正往外流着血,虽然看不到伤口有多大,但是老大夫一直不停用(yòng )方才秦肃凛解下的布条在擦,却怎么也擦不干净。
秦肃凛见了,有些疑惑,张采萱低(dī )声跟他说了,他才反应过来,顿时哈哈大笑,儿子,来,你爹我跟你说。
不过今年就算是冬日,也要让他自己睡了,先要让他习惯不要踢被子,然后再给他烧上炕。应该就差不多了。
秦肃凛见她还(hái )要说话,看那表情就知道是拒绝的,率先打断她道:我想多看看你。
从村口回家,对(duì )她张采萱来说是有点远的,春秋还好,夏天和冬天就太难熬了。尤其是现在,站在外头都要冒汗,更别提还要走路。
其实在张采萱看来,嫣儿的进步肉眼可见,每天都大有不同,如果继续,肯定可(kě )以学会。只是抱琴不愿意,说嫣儿跟骄阳比起来相差太多了。根本不是那块料。
也对(duì ), 兴许练得好了, 还能开创另外一种字体呢。
老大夫扫她一眼,眼神颇有深意,张采萱一时间没能明白,只听他道,挺好的。
张采萱闻言,笑着摇摇头,但是嫣儿大概是要辜负抱琴的用心了,这段时间(jiān )她和骄阳一起,费的笔墨纸砚比骄阳多,但是字却她根本坐不住,每天都是抱琴守在(zài )一旁才能勉强坐得住。前几天大概是借的纸太多,抱琴说不让她写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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